玩命分化的脑洞君

你好呀(o゚▽゚)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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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西法咱们复合吧—29

别问我为什么出事的总是天堂……官方理由是因为地狱比较好管【毕竟老路是一个优秀的独裁者(大雾

其实是因为我想人设的时候集中在天堂……地狱那块基本忘了……

以及,加总大量私设预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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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,请您务必答应我们的请求!”

“我们将您奉作引领我们的光,您怎能对我们见死不救!”

“我们所求不多,不过是想要平等的权利罢了!”

“殿下!”

“殿下!您曾许过的承诺,难道您已经忘了吗!”

“加百列殿下!”


第七天,议事殿。如此多位高阶天使齐聚,足以可见事态的严重性。

如果只是普通的失踪案,当然不会引起如此大的轰动。但是炽天使本就数量稀少,力量又强,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事物并不多,本不该无故消失而毫无线索。

“最后一次见到拉斐尔是什么时候?在哪里?”

“约一个小时以前,侍从见到他离开了风之宫,之后具体去向不明。”

“他有告诉任何人去做什么吗?”

“侍卫说是工作闲暇出门散心,所以没有带随从。”

“他……”

“……抱歉,来迟了。”

众人的视线都随之移向殿门。加百列步履匆匆,全收起了往日的嬉笑不恭,抿紧着唇。他仍束着一贯的低马尾,一身规矩的军装,并无什么可苛求之处,只是不知为何隐约显出些凌乱。

米迦勒颔首,示意他入座,并未追究迟到之责。梅塔特隆对他笑了笑,不过加百列没有回应。乌列仅跟着众人一同看向他一眼,并无过多表示。

“他平日常去哪里?有何线索吗?”米迦勒回到方才的问题,跳过打断继续。

常规调查并无收获。拉斐尔去的地方并不偏僻,不如说恰恰相反,来往天使很多。要想在这种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一位高阶天使绝非易事。

“最关键的一点是……不管是拉斐尔自己消失,还是其他人所为,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拉贵尔揉着额角,提出问题。

“理由么?无非是为了对付天国。”加百列懒洋洋地抬眸,不冷不热地说。

“是谁想要这么做?”梅塔特隆皱眉,“地狱近来无大动静,主战派自上次事件后也安分得多,会是谁想要在这种时候跳出来?”

“与其在这里空想,不如抓紧时间行动,多找找线索。”加百列冷冷地说着,起身离席,“如果你们还要继续浪费口舌,那么恕我先行告辞。”

梅塔特隆显然有些不悦,但由于米迦勒并未出言阻止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。就在加百列即将踏出殿门的时候,自会议伊始便一直沉默的拉结尔忽然轻声开口:“加百列殿下……”

加百列驻步回头,看在她的面子上脸色稍霁,但显然还是不打算多留。

预言天使似有些犹豫,轻轻闭了闭眼,才谨慎地继续说:“有些责任,您不必一人担下。”

乌列猛然看向殿门,然而加百列已转身离去。


第七天的不安丝毫未能影响到第一天,天使们照常忙忙碌碌,重复着近乎万古不变的规律生活。偶尔他们会稍作停留,遥遥望一眼挺立的水之宫,幻想一下自己飞黄腾达的日子。今日一如往日,天使们极目远眺,温和的圣光平复他们受到纷扰的心绪,使他们能够安心回归平和。

他们自然不会知道,今日所见不过是魔法屏障构筑的虚像,屏障内部,天使们抗议的呼声几欲震彻云巅。

“殿下,您自诞生以来便尊为炽天使,自然不会理解我们的苦痛!”

加百列凉凉地看了那名天使一眼,嗓音幽幽:“若论治国理政,无人能出晨星殿下之右;若言护卫天国,米迦勒殿下远在我之上;我亦不及拉斐尔殿下舌灿莲花,也无乌列殿下的果敢刚毅。

“若想自卑,理由总是数不胜数,怨天尤人或自怨自艾,谁也阻不了你。”

“凭什么我生来便是最卑微的天使,只能受苦受累!”见同伴被堵,又一名天使替补上前,继续发问。

加百列不答,懒懒反问:“那么你想要什么?”

天使憋红了脸,身侧双拳攥紧,终于不甘心地喊出来:“我也想要强大的力量,想过锦衣玉食、有人侍奉的生活!而不是如同蝼蚁般为了生计日日发愁!”

“那么,侍奉你的人,是不是也会这么想呢?”加百列双手环抱,挑眉反问,“你当然可以说,凭什么是我?可你又有什么本事说,凭什么不是你呢?”

“这不公平!”也不知是谁起了头,顿时附和声此起彼伏。

加百列用食指轻轻敲着手肘,耐着性子等他们发泄完,才不紧不慢地说:

“这世间本来就没有公平。”

短暂的死寂后,是更大的哗然。

“殿下,您怎么能这么说!”

“您是要放弃我们了吗!”

“殿下!这不是天国止步不前的借口!难道因为公平难以实现,您就能对眼前的不公视而不见吗!”

“自由、公正、平等……你们口口声声喊着,可真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加百列长叹,“在你有能力改变制度以前,莽撞与之对抗只会粉身碎骨。”

“殿下,请不要回避问题!您若执意不答应我们的请求,我们只有以死明志了!”

加百列甚至笑了,像是怜悯他们的天真:“你自以为是的牺牲,不过是可笑的自我满足。你想唤醒的人,连一眼都不会施舍给你。”

“殿下,得罪了。”

加百列循声抬眸,对眼前所见并无意外:“你们以为,拿拉法威胁得了我?”


乌列很难说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。

是他首先发现了拉斐尔的失踪,而原因……是因为加百列。

他当然明白,如果加百列不想说,要不让拉斐尔察觉很容易——那家伙的性格一向如此。他只是……他承认他竟有点侥幸,万一拉斐尔知道些什么……

然后,他发现拉斐尔不见了。

他起初并没有往这个方向考虑,然而加百列之前在会议上的反应实在是过于反常了。如果把这几件事串联起来,答案几乎呼之欲出。

他不该怀疑。他是他们的同伴,而不是背叛的堕落者……至少现在是这样。

当看到圣洁安宁的水之宫时,他本该松口气的,然而错觉般,他似乎听到了惨叫声。

乌列眉头紧皱,他不希望最坏的猜想得到印证。然而他敏锐地捕捉到细微的魔法波动,像是……某种隔离法术。他越是侦查试探,便越发觉所有痕迹都指向了那个无法挽回的方向。

他忽然有些茫然。他忽然不确定是否该继续破解屏障。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样,他该怎么办?当然,他知道应该做什么,天国的律法、审判的流程……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些了。可……这样真的就是正确的吗?

那是他们的同伴啊。

那真的还是他们的同伴吗?

就在他犹豫的时候,屏障碎裂了。那一瞬,他恍如看到了地狱。

血水染脏了无尘的地面、墙面、衣袍,残肢断骸如同破烂的玩偶随意丢弃,一片死寂中,他听到无数凄凉的哭嚎在耳边炸裂。

加百列站在尸海中央,将已辨不出本色的佩剑随意擦拭后归鞘。看到他,加百列似乎有一瞬的意外,随即笑了。

乌列忍着头痛欲裂,鬼哭狼嚎中,他听见一个温凉的嗓音,轻笑着问他——

“你要审判我吗,乌列殿下?”

【TBC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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