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命分化的脑洞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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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病自医——拾壹至拾肆

拾壹 医者(一)

“打扰了,请问有人在吗?”药铺的门被人小心地推开,探进来一个谨慎张望的脑袋。

闫青连忙正了正坐姿,不再歪斜地半瘫半靠在柜面上——他自个儿倒是不介意形象,只是万一传到了沈连耳朵里,又要唠叨他砸招牌了。

来人一身粗衣短裳,举手投足处处谨小慎微,眉眼间却透出隐藏的轻蔑。闫青懒懒在心中推测了一番来人的身份,面上不显,放下手中的书,笑眯眯应道:“在的在的,可有什么事?”

来人搓着手,语速略快:“我家小公子病了,员外让我来请郎中——沈郎中呢?”

“师父有事,这几日都不在。”闫青拾起书,握在手里悠悠摇着,“您看是等他老人家回来,还是另请高明?”

“这这、小公子正病得厉害,哪里等得起啊!”来人焦躁不安地搓着手,恨不得擦起火来,“沈郎中究竟几日能回来?”

“这可说不准。兴许一两天,也可能十天半月。”闫青答道。他如今已及弱冠,身子也比早年好了不少,段砚又是早熟的性子,两人一个看店,一个照顾阮樨,不至于缺了沈连日子就过不下去,因而沈连也不必像从前那般事事操心了。

来人急得团团转,几次转身欲走,又不放心地折返。就在闫青忍不住想催促他赶紧去别家求医时,他忽然一把拽住闫青:“你、你跟我一块儿回去见员外!”

闫青来不及出声拒绝,就被他直接拽起身,跌跌撞撞地被拖走,只得随手把医书丢在了台面上。

“我让你去请沈老,你就给我带回来这么个黄口小儿?”

甫一进门,员外暴躁的质问劈头盖脸砸来。闫青挑了挑眉:“那我告辞?”

“难不成就你还敢给我儿治病?”员外嗤笑一声。

“员外连病人都不让我见,怎知我医不了?”闫青懒洋洋回道,“我虽比不上师父,治些寻常毛病还是不在话下的。”

员外狠狠剜了他一眼,还是领他见了小公子。一番问诊过后,闫青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
“小公子这症状看起来严重,实则并无大碍,只要按着这方子按时服药,好生静养几日便可。”闫青有条不紊地叮嘱注意事项,末了又特意提醒,“这药见效快,但须得全服完才可断根。在此期间,切忌劳累动气。”

员外接过药方,拧着眉头:“当真?我对医术也懂些皮毛,你这方子……”

闫青弯了弯唇角,轻哼:“治不好我赔给您当儿子!”

员外吹胡子瞪眼地骂道:“你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招摇撞骗玩意儿,我作甚要认你当儿子?”

“那你就找别人去啊。”闫青撇了撇嘴。

员外犹疑片刻,随手给了些赏钱聊作打发。闫青掂了掂,分量倒不算太轻,便一点儿不客气地收下了。

回去的路上,闫青小心收着钱袋,特意去了常光顾的那家糕点铺子。

“是阿青哟,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,今个儿要些什么?”张姐笑容亲切,热情地招呼说,“还是桂花糕?”

闫青轻轻摩挲着手心的钱币,笑了笑:“不了姐。替我包些酥糖吧。”

张姐动作麻利地包好了糖块儿递给他,还多给了一块桂花糕:“喏,送你的。”

闫青抿了抿唇,一道收下了,抬头展颜:“谢谢姐。”

 

拾贰 医者(二)

“大师兄!”

闫青前脚才进门,阮樨就立刻泪汪汪扑了上来,抱着他的腰不撒手。闫青揉了揉她的发顶,抬头对上段砚的目光笑道:“你又怎么欺负小桂儿了?”

段砚轻叹:“师父说了,待他回来前,要师妹背完这一段。这都好几日了还是不熟。”

“别那么严苛嘛,小桂儿才多大,爱玩闹也正常。”闫青拍了拍阮樨的后背,“好啦好啦,放开我啦。”

“便是年幼,也不能这般放纵她。从小如此,日后怎……”段砚板着面孔,还没说教完,闫青抬手堵住了他的嘴唇。段砚立刻别过脸,不着痕迹退开半步,含着口中的东西稍显含糊地开口:“师兄?”

“刚买的酥糖,甜不甜?”闫青绽开笑,“别总苦着脸嘛,多无趣。”

“我也要,我也要嘛。”阮樨咽着口水,眼巴巴望着闫青。

“小馋猫。”闫青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,“把书背完,这一包都是你的。听你二师兄的话,嗯?”

“好吧……”阮樨鼓着腮帮子,抹了抹就快流下来的口水,乖乖拾起了书卷。

 

拾叁 医者(三)

闫青是被半夜喊醒的。

“轻点声,别吵着我师弟妹。”闫青抬手打着哈欠,“大半夜的,什么事?”

来的正是白天那小厮,正焦急地搓着手:“我家小公子病得更重了,您、您快去看看啊!这怕不是要出人命了!”

“嗯?”闫青皱了皱眉,匆匆套了件衣衫便跟着他赶去了员外府上。小公子面色看起来就更差了许多,闫青仔细诊着,眉心紧蹙。

“可是按我给的方子抓的药?”闫青问道。

员外眼神飘忽,支吾着说:“你休想唬我!我可是、我也是读过医书的……”

“您那么有本事倒是别求我啊!”闫青气得好笑,“你若不信我便也罢,整这一出,是生怕令郎死得不够快吗?”

“我、我……”员外涨红了脸,最终讪讪低头,“还请小郎中,高抬贵手……”

到底是病人要紧,闫青不再理会他,重新开了药方。

“按这方子重新抓药……算了,我自己去。”闫青斜了他一眼,自己起身去药铺配好了药回来,守着药壶煎好,一勺勺喂小公子服下。候到天边泛白,小公子的情况总算稳定下来。

“多谢小郎中,多谢。”员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,凑上前问道,“这一夜辛苦小郎中了,不如用了早饭再走?”

“不必麻烦了。”闫青揉了揉眼睛,“我家师弟妹还等着早饭呢。”

 

拾肆 医者(四)

折腾了大半宿,撑到给段砚阮樨煮好粥,闫青果不其然又起了热度。他本人尚有些不在意,段砚倒被他吓得不轻。

“师兄身子本就不好,怎还这般不在意?”段砚端着药碗,舀了一勺汤药吹了吹,小心地尝了凉热,这才送到他唇边。

“我自己来。多大的人了还要喂?”闫青轻笑,伸手去接,见段砚不依,只得顺从地张口。药汁总是不会有多可口,一碗下去满是苦涩味道。闫青舔了舔嘴角的药渍,吐了吐舌头。

“师兄。”段砚适时地递过来一块酥糖。

闫青笑着摇了摇头:“我不爱吃甜的,你自个儿留着吧。”

段砚说不过他,只得作罢。

“你也别这么不放心,不过就是累着了,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闫青说着就把自己卷进了被中,闭上了眼,“小桂儿的书背得怎么样了?你可得盯紧点儿,不然师父回来定说又让我教坏了。”

“是……那师兄好好休息。”

“嗯嗯,快去吧。”

听着段砚脚步声远去,闫青缓缓吐出一口气,昏昏沉沉睡去。

【且听下回】



本来想一鼓作气把医者写完的,结果……熬不动了熬不动了/溜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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