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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《君子兰》后记——荣月白】有匪君子

《君子兰》

后记

之所以把月白的分析单开,一是因为长,二来,就是为了写这个标题。

介绍月白之前,想先简单说下开坑的初衷。

其实这坑最早的主题不是探讨君子之道,而是知道与行道。知晓道理是简单的,真正做到却是复杂的。说得更通俗一点,大道理谁都会讲,但践行这些道理却很不容易。

这一对比最明显地体现在月白和张君义两人身上。那会儿的张君义定位还是完全反派,是个十足的“伪君子”,说一套做一套,平时衣冠楚楚,一到危机时刻就卖友求荣。(后期为了人物的立体把这一设定删改了,不过这里暂且提一下原设定,可以更好和白白对比。)而荣月白和他刚好相反——平时吊儿郎当似是痴傻,大是大非却比任何人都清醒。这是两人最初的设定,也是本文最初的主题。后来主题稍作了变动,张君义的设定改了不少,月白倒是没怎么大变。

既然他在文中表现了截然不同的两面形象,那就先分开来谈一谈。

首先是作为一名八卦记者——记者的设定是为了传递情报,没什么可多说的;但这一细节就使得他的形象多了分不正经。抛开夏芷的倒叙,开头张君义和吴社长的两段,基本就定下了他的主色调——似疯非疯、似傻非傻的一个痴子。荒诞、幼稚、奇葩,总之,难以想象是个正常的成年人。虽然乍看另类,但没人会重视这样一号人物,因此隐蔽性反而得到了保障。这是从大局的角度来说。而对月白个人而言,这样浮夸的演技,某种意义上也是他的解脱——想笑就笑、想哭就哭、有话直说、无所顾虑。

另一面就是他作为谍报组组长的形象。因为是小说而非纪实,所以有一些夸张的成分。这一面的月白几乎无可挑剔。他沉稳、理性、有决断力、临危不乱、思虑缜密等等。虽为组长,他身上感受不到居高临下的架子,反而是一种天然的亲和力,让人下意识去信赖、去依靠。

对月白的分析,我想借助一些细节,所以下面会比较啰嗦,请见谅。

首先是写完这篇后他留给我的最深印象——他总是在笑。不管是装疯卖傻时的孩子气,还是平常的浅淡微笑,哪怕是最后那一句致歉,他总是笑着的。但他的笑,大部分时候是为了安慰他人,除了和林风清相处的片段外,几乎没有发自内心地开心的笑。尤其是最后那一次,他努力笑着,却让人想哭,可他不能哭。

从整体上来看,月白的形象最突出的是他的温柔。他劝阻小刘,却以身涉险;他与林风清的信件总是报喜不报忧;危险面前,他不计前嫌地保护张君义;面对失去父母的刘家兄弟,他宁可自己过得拮据,也要对他俩负起责任;当张君义提出帮助他时,尽管他急需援手,仍劝阻张君义不必涉险。

从一些细节上来说,他非常细致。给吴社长传递纸条时,他还放了一颗糖,以便能够不露破绽;他知晓了张君义的目的,暗中替他解围;利用撕碎的信纸向吴社长传达消息。

他对君子兰的态度,正反映了他的人格。哪怕自身难保,他也不肯亏待了君子兰。甚至在北军强抢之时,他考虑的不是自己的损失,而是委屈了兰花。

之前在顾叔的人设里提过,他对月白影响很深。其中一点体现就在于月白对北党的态度。他身为南党的情报员,本该与北党势不两立,但他跳出了自己的立场,平等、客观看待,向学生解释事实,哪怕为此牺牲自己的教师生涯。

月白所承受的压力来源于两方面。一是责任,二是自罪。责任方面,他对自己要求过高。他试图尽可能保护他人,因而他总是愿意自己去承担。哪怕他尚在病中,仍惦记着身负的任务。前一秒还在装疯卖傻,后一秒便迅速调整状态提醒吴社长。因为肩负的责任,他可以表现得无比坚强。(只是哭是假哭,疼是真疼。)在他初醒时,他第一关心的就是战况,其次是同伴,最后才到自己(还是开玩笑)。而自罪感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个缘故。最典型的就是小刘的事情。就如在张君义的分析中提过的,他当时的选择不能算错,但他无法原谅自己,哪怕小刘从来不曾记恨他。而这只是一例。他一路走来,每一步都是踏着血的,无论是牺牲还是“被牺牲”。直到最后放弃之时,他想到的还是辜负了同伴的期待而心生愧欠。

之前提到,他为了隐匿身份扮演的是一个装疯卖傻的形象。其实这并非全是假象。他的性格中,的确有一些洒脱不羁的成分。例如他和林风清的信件,颇有些文绉绉的味道。其实他俩平日的相处完全没有这么疏离,只是书信通常较为正式,他就趁机“装模作样”一把。又如他和吴社长的示弱撒娇、说信是寄给“女朋友”等。如果生在太平年,依他这样的性子,即使做出街头行为艺术之类的事情也不奇怪。

我本想过圆月白一个he,但最终还是放弃了,让故事停留在了这里。那个责怪父母心狠的孩子,终究是笑着踏上了同样的路。

次年冬,君子兰正开花,故人久未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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